待段常醒来时,他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,手脚分别被铁链锁在床头床尾,脸上的易容早就被除去,衣服也给换掉了。

    谢严正坐在他身边,小心翼翼地帮他重新包扎腰上的伤口都没注意到他已经醒了。

    “喂,干嘛呢。你给我假药,把我关在这里,还装什么好人?”

    谢严这才发现他醒了:“药是真的,不过服下后会让人昏睡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段常自知理亏,但嘴上却强硬道:“我劝你马上放了我,私自扣押从龙卫可是大罪一件,小心掉了脑袋!”

    “……小常。”

    “老子特么叫晏云霄!没看到腰牌上的字吗!还是说你不识字?”

    “别闹了,我知道是你,昨日在聆音楼我就认出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,我以前都从没见过你,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把我当成你死了的老婆?”

    “段常!”

    “嚯,画的是他啊,不过你和他不是见面必撕的死对头吗,怎么一口一个小常,叫的这么亲密。”段常故意挑衅,“话说这影门门主段常不是死了好几天了,你不会猫哭耗子入戏太深……唉唉唉!你干嘛呢!”

    谢严黑着脸解开他手腕上的铁链,把他翻了个身,重新锁在床上:“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
    “你个死断袖你要干嘛!我都说了我不是段常了,就算你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,你发泄到我身上也不太好吧!小心段常从棺材里蹦出来给你两耳刮子!嘶!”

    谢严把他腰上的纱带全部拆开,又撕下他腰上贴的易容,压根不管下面还粘着伤口,疼得他直抽抽。

    “花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