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红烛燃烧的很快,马上就要见底了,韩子夏过去,又重新点燃了一根新的。

    炕上的两具身体牢牢纠缠着,下身紧密贴合,连接处因不断摩擦进而发出清晰的水声。浑浊的不知道是谁流出的乱七八糟的液体,大股大股地从那红肿发烫的甬道里流淌而下,把被揉的发红的皮肉洇湿得水光淋淋。

    韩子秋汗湿又热烫躯体覆在张宝玉的身上,吻从对方的脊背落到肩胛骨,顺着身下人削瘦昳丽的线条挪到后颈,鼻尖在敏感处试探着蹭过。

    “真香。”

    他的小玉儿,像被浸泡在蜜罐里长大似的,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散发着甜腻诱人的味道,恨不得令人一口把他吞入腹中。

    这般痴想,韩子秋掐着他的腿,犹如蛮兽一般凶狠地顶撞,他的孽根闯过窄而湿滑的甬道,野心勃勃地撞向最深处的禁地。

    待韩子秋在张宝玉体内狠狠发泄出来之后,汗津津的手掌贴着身下人滚烫的面颊,低头覆上去想亲吻时,这才发现他新婚的小妻子,汗湿的乌发披散,白腻的面颊满是绯色,糅杂着一抹媚色,闭着眼,身体受不住初夜的承欢,早已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韩子秋怜惜的在他红润的唇瓣上啄了几口,接着才艰难地,意犹未尽地从他身体之中把自己抽了出来。

    哪怕已经泄了一次,但韩子秋胯下的那根,依旧没有疲软下去。水光琳琳的柱身,狰狞的青筋伺绕,欲求不满的半翘在空中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即便昏睡过去,张宝玉也依旧紧蹙眉头,意识仿佛还停留在自己被几个男人强迫的时候,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,贴在哭的已经红肿的眼睑下,样子真正是可怜极了。

    “玉儿……”

    韩子冬痴痴的呢喃,见着张宝玉这副忍痛的模样,既是心疼,又是喜爱。

    几兄弟皆是初尝情欲,血气方刚的年纪,新婚燕尔,良辰美景,只一次怎能满足他们压抑了许久的欲望。

    只凝着张宝玉疲累昏过去的面庞,哪怕此时再欲求不满,无奈心中又实在心疼自己的小妻子。身为共妻,身体本要承受的欲望便要比平常人多出好几倍,况且这是张宝玉的初次,此番一阵折磨,估计他早就筋疲力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