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子夏也是头一回,除去在药铺里来来往往寻医问药的病人,长这般大连个女人的手都未曾细摸过,虽说在此之前已经翻阅过不少春宫书籍,只如今要真枪实弹来真的了,动作也不免生涩的很,加之张宝玉不愿,又哭又闹,一时紧张的也不知如何下手。

    韩子秋见新婚燕尔的小妻子一双细腿在炕上踢蹬着,眼神一凛,干脆掐着张宝玉的腰往炕边拖了拖,让他两条腿悬挂在外面,一只手还极为不老实的乱摸捏蹭。

    张宝玉四肢皆被禁锢,随后又见韩子夏解开开外衫俯身过来,害怕的又是一阵惊惧的哭骂。

    韩子夏吻掉张宝玉脸上乱淌的泪水,见他一双大眼都哭肿了,红的像只兔子,又怜惜的吻上他薄薄的眼皮。

    “玉儿不怕,第一次难免会有些疼的,初尝情事,为夫会小心一点,不会伤到你的。”

    几兄弟和他已正式结为夫妻,称呼自然也更换变得亲昵起来。

    张宝玉呜咽着哭:“滚开,不要——”

    “要的。”韩子夏开始解他的衣裳。

    最小的韩子冬见两位兄长都开始动作了,心痒难耐想凑过分一杯羹,可再定眼一瞧——玉儿上半身被他二哥占着,下半身又被三哥抱在怀里占着,一时没有他的位置,只好闷闷的站着原地,眼巴巴的瞧着。

    他也想摸摸玉儿,亲亲玉儿呢。

    因张宝玉极度的不配合,即便手脚都被桎梏住,躺在床上的身子也依旧像条离水的泥鳅似的,扭的厉害,凶的狠。

    韩子夏费了好一会儿功夫,才把他身上那件红色喜袍完整的解开。

    在里面就是白色的亵衣亵裤了。

    韩子夏揉着身下乱摆的腰肢,软的就跟没有骨头似的,大掌探入亵衣之内,指尖带来的触感软滑腻人,令他忍不住出声喟叹。

    张宝玉心底一阵悲哀的绝望,抽噎个不停,打着哭嗝还在不死心的骂人,捏着浓重的哭腔的嗓音,咒诅几兄弟不得好死,断子绝孙之类的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