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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庄主，……感觉怎么样？”
王默手刚一碰到少冬儿的身子，就知道了少冬儿现在大概是个什么情况。
“王默。”少冬儿失去了嗅觉，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难闻，“我……我做到了。”
“对，做到了。”王默也不知道少冬儿做到了什么，只是不想让她失望而已。
“说什么？”少冬儿连听觉也失去了，“我怎么听不到说话？”
王默身躯微微一震。
他知道少冬儿就快死了。
这个可怜的女孩子，还不到二十岁，却要在最美好的年纪逝去。
而他，却无法阻止这个女孩一点点在他怀抱之中耗尽最后一口气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少冬儿给了王默一个自认为很美丽的微笑，“我……是不是恢复了？”
王默点点头。
不是他非要欺骗少冬儿，而是他不想让少冬儿失望。
“那我……我美吗？”少冬儿眉目略略一喜。
王默又是点点头，然后说道：“美，很美。”仿佛说给自己听的。